【综漫】塔安，请多关照 12（已修）
等塔安和青峰端着晚餐走出来，黑子正望着材料出神，塔安放下托盘，和青峰一起坐在了黑子对面，询问他的意见：“怎么样，阿哲？”
塔安的声音唤回了黑子的意识，黑子拿着资料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，资料的封面多了几丝褶皱，他抬起头看向等待他答案的好友们，一向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难得带了点紧张：“我想试试看。”
“好。”塔安温声应下，把为黑子专门准备的香草奶昔递给他，唇角的笑里浸着温柔的暖意，“那就放手去做吧，我们陪你。”
看着眼前的场景，再想想塔安刚才的描述，青峰难压心底的跃跃欲试，他伸长手臂一左一右地揽住塔安和黑子，大笑道：“小的们，让我们大干一场吧！”
小的们？黑子和塔安对视一眼，唇角挑起了如出一辙的冒着黑气的笑容，手刀一左一右，同时劈中了青峰的腹部。
“嗷！”
有了具体的方法，剩下的就只有不断努力了。接下来的时间中，青峰几乎每天都会在一军练习结束后按时到三军体育馆，和塔安一起帮助黑子完善视线诱导，平时三军的练习赛里，黑子也在塔安的指导下有意加强了传球的训练。
在三个人的共同努力下，黑子的切入技术越发熟练，原本就不怎么明显的存在感越发稀薄，青峰深受其害，被黑子吓到的次数直线上升。
三个月后，塔安陪着脱胎换骨的黑子，踏进了一军的体育馆。
“黑子君，塔安君，我等你们很久了。”看到站在场馆门口的两人，赤司露出了意料之中的了然神情，“三个月不见，有答案了吗？”
黑子点点头，向赤司提出了请求：“如果可以的话，能用比赛的形式来检验吗？”
赤司略感讶异地挑起眉，看清那双水蓝眸子中蕴含的坚定后，赤司微一颔首：“明白了，我去问问看。”
虽然很不愿相信身形单薄的黑子就是赤司口中的第六人，但基于对赤司的信任，队长虹村修造和监督最终同意了这场特殊的升格审查。
比赛的场地很快被清理出来，塔安站在场边，身侧是同样为黑子助阵的青峰。青峰伸出拳，笑容灿烂：“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，阿哲。”
“好。”黑子一样握拳相碰，随即将目光放在塔安身上，塔安双眸微弯，笑意盈盈：“阿哲不会输的，对吧？”黑子点点头，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状态，随着开始的哨声，抬步踏上了赛场。
然而，没等黑子展现出自己的能力，意外就发生了。
一名三军队员在回防时不慎跌倒扭伤了脚踝，看着队员的伤势，虹村蹙起了眉，扭头询问监督：“真田监督，要换人了，其他的二军和三军成员呢？”
监督摇摇头：“今天有两场练习赛，剩余的二军和三军成员都被派出去了。”言下之意便是无人可替。
三人离塔安和青峰不远，听到他们交流的青峰忍不住插嘴：“让我上场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赤司断然拒绝，“你的实力和他们太过悬殊，上场的话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平衡。”
塔安安静地听着几人的对话，抬眼望向仍站在场地中央等待裁判命令的黑子，距离不近，她看不清黑子的神色，但凭借着了解，塔安眼前似乎能够清晰浮现出黑子的样子，他的眼底，必定满是如同揉碎的星光一般的希冀。
身旁的虹村在万般无奈之下决定推迟这次的审查：“没人替换的话，审查下次再进行吧。”说着就抬手要向裁判示意。
下次？塔安收回目光，黑子等这一天等了太久，她不想也不愿让黑子再等一个下次。
“请等一下。”塔安及时上前按住了虹村的手腕，迎着几人各异的目光，缓缓吐出一句话，“可以让我上场试试吗？”
“你？”虹村觉得塔安有些眼熟，但并未多想，只把塔安当做了一同来审查的三军队员，见赤司和监督都没有反对的意思，虹村爽快地答应了塔安，“准备上场吧。”
青峰抬头看了眼塔安，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，而塔安也正盯着他，眼神相会，青峰收回了未说出口的话，他相信塔安。
哨声响起，比赛继续。
作为长时间的练习对象，塔安的上场无疑帮助黑子快速适应了比赛，视线诱导的技术开始展现，黑子成为了三军一方神出鬼没的影子。在黑子出神入化传球技术的帮助下，水平稍差的三军竟和二军打得不相上下，甚至隐隐有压过二军的迹象。
虹村惊讶于黑子出色的表现，无意间瞥见赤司处变不惊的样子，虹村好奇地发问：“所以，这一切你早有预料吗？”
“不，我确实预想到了他的方向性，但没想到他居然采用了视线诱导。”赤司的目光一刻不错地盯着黑子，唇角的笑容多了点真心实意，“他比我所期待的做得更好。”
比赛进行得十分激烈，塔安接过黑子的传球，面对前来围堵的对手，一个假动作晃过对方，看准时机把球传回了黑子手中，虹村顺势点评起塔安的表现：“反应力和观察力都不错，挡拆和突破也都很熟练，那小子真的只是个三军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站在他旁边的监督回答了虹村的问题，“严格来说，他连三军成员都不是，他是三军的后勤，上次全中比赛时你应该见过他。”
“后勤？真的假的？！”经过监督提醒，虹村也记起了上次全中时和作为后勤的塔安的几面之缘，难怪他会觉得眼熟。
赤司敏锐地察觉到真田监督的反常，比起作为测试主角的黑子，监督明显在塔安身上倾注了更多的关注，他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同在场上活跃的塔安，后勤吗？有意思。
这场审查性质的练习赛最终以三军的胜利告终，比赛刚结束，青峰便一个箭步冲上去，勾住黑子的脖子狠狠揉乱了他的头发，笑容灿烂：“干得漂亮，阿哲。”
终于向篮球部的人证明了自己，黑子的眸子闪闪发亮，语气是难得的兴奋和激动：“谢谢你，青峰君。”
看到塔安还站在场中，两人向塔安挥挥手，大声喊着他的名字：“小安，快过来吧。”
塔安站在原地，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，整场比赛对身体的负担比她想象中要大，能强撑着打完全场已是极限。
眩晕感不断袭来，搅碎了塔安的意识，她咬住舌尖，努力维持着清醒，眼前一阵阵发黑，完全看不清前路，她只能勉强凭借声源辨认出黑子和青峰的所在，向他们的位置走过去。
没走几步，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便再也撑不住了，塔安眼前一黑，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。
“小安！”
黑子和青峰前一秒还在脸上的笑意登时化为惊恐，来不及思考，距离较近的黑子飞奔到塔安身边，赶在塔安倒地之前接住了她，塔安重重摔在了他怀里。
意料之外的状况让两个人都慌了手脚，赤司注意到这边的骚动，快步走过来，看着塔安惨白如纸的脸色，赤司蹙起眉，迅速下达指示：“青峰，你们两个先送他去医务室，我和监督汇报一下随后就到。”
“好。”得到命令的青峰迅速将塔安拉到自己背上往医务室的方向跑去，黑子紧随其后。
医生检查完塔安的情况，走出诊疗室，黑子和青峰围了上去：“医生，小安他怎么样？”
“放心吧。”医生从房间的置物架上找出葡萄糖，“她本身就有低血糖和贫血，身体撑不住篮球这样激烈的运动，所以才会晕倒。我一会儿给她注射些葡萄糖，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
听闻塔安没有大碍，黑子和青峰都松了口气，黑子后知后觉地忆起医生刚才异常的用词，不由出言反问：“您说的是——‘她’？”
“对啊，她不是你们背过来的吗？”医生头也不抬地继续向两人叮嘱，“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一点，毕竟女生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男生要差很多。”
正巧此时，赤司带着绿间和紫原走了进来，听到了医生口中的“女生”字眼，比起大受震惊的青峰和黑子，和塔安不熟悉的赤司在短暂的惊讶过后迅速恢复平静，他越过医生看向后面：“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？”
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塔安正靠着内室的门，瞧见赤司三人，塔安唇角的笑意收敛了一些，仿佛又戴上了平日里彬彬有礼却疏离的面具，她不动声色地回避了赤司的问题：“个人习惯罢了。”
赤司眼神微微闪烁一下，对塔安给出的答案不置可否，却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黑子自从医生说完结论后，脸上就没了表情，自知理亏的塔安看看仍处于风化状态的青峰，看看一脸事不关己的绿间，再看看温文尔雅的赤司，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和黑子对视。
看着这样心虚的塔安，黑子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，只好默默叹气：“小安，你不该瞒着我们的。”
“阿哲说得没错。”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的青峰大步上前按住塔安的脑袋，“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，你这次突然晕倒真是吓死人了。”
“抱歉，下次不会了。”塔安没有挣扎，任由青峰揉搓自己的头，“阿大不介意我向你们隐瞒女生的身份吗？”
“这有什么好介意的。”青峰大大咧咧地揽住塔安，“小安不就是小安吗？阿哲你说呢？”
黑子点点头，犹豫地看着两人身后满身黑气的医生，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提醒，小安这次必须得到教训，自己不忍心出面，让医生代劳也是好的。
“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女生啊。”医生黑着脸打断两人，“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病号呢？我有说过你可以下床吗？现在就给我躺回去，立刻！马上！”
塔安顶着被揉炸毛的头发灰溜溜地躺回病床上，却仍不死心地坐起身想要和医生争辩：“我没事的。”
见状，黑子挑了挑眉，伸手搭上塔安的肩，将她向下按了按，语气不容置疑：“小安，听医生的话。”
此言一出，两人都愣了愣，似曾相识的对话让他们都笑了起来，塔安不再反抗，顺着黑子的力道躺了回去，医生端着药品为塔安注射葡萄糖，勉力压下的困倦再度袭来。
昏昏沉沉间，塔安仍记挂着黑子的审查结果，她看向站在最后的赤司，嘴唇翕动：“赤司君——”
赤司似乎猜到了塔安的想法，善解人意地给出了回答：“黑子君今天的表现完全展示出了他的价值，想必监督和教练很快就会有结论，塔安君放心好了。”
得到想要的答案，塔安不再多言，黑子伸手覆上塔安的双眸，掌心的温热和眼前的黑暗加重了倦意，塔安慢慢陷入了沉睡，耳边最后听到的，是黑子压低了的声音：
“睡吧，小安。”
不多时，塔安的呼吸彻底平稳，黑子收回右手，和赤司他们一起，放轻脚步离去。
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，正巧洒在病床上，光线唤醒了睡梦中的塔安。塔安走出病房，医生坐在外面，无所事事地看着医学杂志打发时间，见塔安醒了，医生点点外间的座椅：“坐吧，那群孩子说等结束训练就来找你。”
塔安从善如流地坐下，想起自己暴露的身份，开口请求：“绿间医生，我的真实性别……”
“知道了，会帮你保密的。”不等塔安说完，医生径直打断了她，言语间不乏抱怨之意，“真是的，五个小鬼里三个都叮嘱我帮你保密，在你们眼里我难道就是一个把学生秘密到处乱说的无良校医吗？”
三个？塔安暗自思忖，除了阿哲和阿大以外，剩下的那个人是谁？赤司君吗？心里想着，塔安面上却丝毫不显，她浅笑着安抚怨念的医生：“当然不是，多谢您了。”
话音未落，医务室门口传来响动，塔安和医生一同看过去，原来是青峰和绿间，两人扶着紫原走进医务室的外间，紫原的小腿侧面，此刻满是血迹。
医生看到受伤的是紫原，脸色便苦了几分，探头望向他们身后，没有见到那抹蔷薇红的他脸色愈发惨淡，目送着绿间和青峰把紫原送到内室的病床上坐下，拖拖拉拉地就是不愿为紫原处理伤口。
作为医生的侄子和紫原的队友，绿间自然清楚其中的缘由，正因如此，他才倍感头痛。紫原的性格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，平时还好，一受伤就特别怕疼，上一次就是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喊疼还差点把医生给打了，要不是赤司拦着，谁知道会出多大乱子。
塔安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，看出医生为难的塔安主动请缨：“不如让我来吧。”
“你？”绿间推了推眼镜，被镜片遮挡的翠色眸子里满是怀疑。
不了解紫原曾经“壮举”的青峰只想尽快找个人帮紫原止血，听见绿间的质疑，青峰拿出了实例：“小安以前给我包扎过，当时一点都不疼。”
绿间推眼镜的动作一滞，内心腹诽：那是因为青峰你皮厚！
尽管他仍不相信塔安的能力，但总归不能放着紫原不管，绿间让出了位置，走到医生身后示意其做好准备。
塔安估摸了一下高度，拒绝了青峰递来的椅子，半跪下来检查起紫原的小腿。只见紫原的小腿肚至脚踝，都是已经凝固了的血液，一眼看上去十分严重。塔安神情严肃，抬起头和紫原对视，放缓了语调：“我现在来帮你处理伤口，紫原君觉得痛的话，掐住我的肩膀，我会再轻一些。”
一边说着，一边将紫原的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，“那，我开始了哦。”说完，塔安用纱布蘸取酒精，一点点擦拭掉伤口周围干掉的血迹，伤口本来的样子显现出来，检查过后，塔安稍稍放下心来，紫原受的是皮外伤，只不过被划伤的范围略长了些，才让伤口血流不止。
酒精碰触到伤口，紫原被疼痛一激，下意识地掐住了塔安的肩膀。剧痛袭来，塔安却像感受不到一般，涂药的动作除了又轻些许外一点不见迟缓。紫原盯着塔安的发旋，不喜欢她这副处事不惊的样子，孩子气地握紧了放在塔安肩上的手。
塔安不是没感受到肩膀上有意加大的力度，但她并不在意，动作迅速地缠绕好纱布，一个打结做了最后的收尾：“好了。”
一旁围观的医生啧啧称赞：“不错，手法很专业。”
“怎么样？还是难受吗？”青峰扶起塔安，得到塔安的摇头回复后，他指责道，“紫原你下手太重了吧？肯定没那么疼。”紫原撇撇嘴：“峰仔你好烦，就是很疼啊。”
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，医生赶紧插话：“好了，到此为止。紫原君留在这里休息，真太郎你们先去训练，结束了再过来。”
没给青峰再开口的机会，绿间直接出手把他拉走，内室霎时安静下来，为了避免两相无言的尴尬，塔安起身正准备去外间待着，垂在身侧的手腕突然被人拽住。
拉扯触及到了肩膀的伤处，塔安动作一僵，拉住她的紫原发现了塔安的不自然，马上放开了手，嗫嚅着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紫原声音不大，但离得极近的塔安还是听清了他的话，不得不说，紫原的道歉出乎了塔安的意料，她摩挲着手腕，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笑：“没事的，紫原君有什么事吗？”
紫原张了张嘴，正要说些什么时，“咕噜噜……”肚子的叫声阻止了他，紫原摸摸肚子，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塔安：“好饿啊，安仔，你有零食吗？”
安仔？塔安因为这个称呼微怔一瞬，好笑地摇摇头：“没有呢，紫原君。”
希望落空的紫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，他后仰身体半躺在病床上，侧过头看着塔安：“我讨厌安仔。”
讨厌？塔安深知自己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性格，但被人这么直白地说讨厌还是第一次。是因为自己没有他想要的零食吗？果然是小孩子心性。这般想着，塔安脸上笑容不改。
见自己的话被塔安置若罔闻，紫原一骨碌爬起来，趁着塔安来不及反应，伸出手猛地按上塔安受伤的肩膀。
塔安向后一缩，紫原不合时宜的孩子气和伤处的痛意飞速消耗着她的耐心，为了维持平日里温和的表象，塔安深吸一口气压下烦躁，主动转移了话题：“对了，紫原君不是饿了吗？我——”
“又是这样，安仔明明不开心，为什么要笑？！”紫原打断塔安，他仰起头和站在身前的塔安对视，周身气压极低，此时的他比塔安还要烦躁，“看上去好假啊，感觉——”紫原顿了顿，在脑海中翻找出合适的形容词，“很遥远。”
塔安心底一震，那双和她对视的紫罗兰色的眸子依旧懒懒地半眯着，眼底却十分清澈通透，塔安不得不承认，紫原比她想象中敏锐得多，难道是性格太像小孩子所以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吗？
塔安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紫原纠缠下去，她接着被打断的话继续道：“紫原君不嫌弃的话，我可以去家政教室给紫原君做点吃的。”
听到吃的，紫原的眼睛蓦地一亮，随即想到什么似的摇了摇头：“不要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塔安十分不解，明明是他说自己饿了不是吗？
“安仔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吧？还有肩膀的伤，所以，不要了。”紫原抿抿唇，撒谎道，“我不饿了。”
“咕噜噜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紫原的肚子就很不给面子地叫出了声，戳破了他善意的谎言。紫原意料之外的体贴让塔安清冷的眼中渐渐化开一丝暖意：“我没事的，紫原君，做点吃的而已，不会耗太长时间的。”
“不行。”紫原坚决不松口，为防止塔安跑掉，他索性长臂一伸，松松抱住塔安的腰，力道不大却足以把她禁锢在原地。
“那紫原君的肚子……”
“咕噜噜……”
“安仔——”紫原拖长了声音，将头埋在塔安腹部，泄愤似的蹭了蹭。
“好了好了，我不说了。”塔安举起双臂，象征性地告饶。
“咕噜噜……”
“噗。”
“安仔你好烦。”
……
内室的笑语透过门缝传出，外间的医生轻笑着摇摇头，将手中的杂志又翻过一页。
与此同时，监督站在房间里向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汇报了黑子今天的表现：“我的报告到此结束，您觉得如何？”
“唔……明白了，我同意这个球员升入一军。”
“真的没问题吗？”哪怕见识到了黑子的能力，监督仍有顾虑，“他的确是个特殊的球员，但他的基本能力是在普通水准之下，还不知道能不能在实战中派上用场。”
“那么，在实战中试一次就知道了，用不上的话也就到此为止。赤司说得对，谁也无法否定他有可能是队伍所需要的人才，我看重的，只是他有没有能让队伍取胜的能力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监督微微颔首，“还有，三个月前拒绝了您邀请的那个三军后勤，今天陪同黑子来参加测试，他的篮球水平大致能达到二军的水准，您看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用把他拉进二军，他的价值不体现在球场上，以我的名义再向他提出一次邀请，他会答应的。”
次日，两人在桃井的带领下再度走进了一军体育馆，这一次，是一军成员的身份。
“打扰了，我带黑子哲也君和塔安君过来了。”
场上正在训练的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望过去，独属于一军的强大气势，瞬间席卷而来。
“欢迎来到，帝光篮球部一军。好好记住，从现在开始你的使命就只有一个——胜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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